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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2 荷鲁斯艾泽凯尔我要杀了你

  锤与锤,破炉者与破炉者碰撞在一起,霎时间掀起了一阵烈风呼啸,

  福根的速度比克隆荷鲁斯更快,他身上的动力甲更加轻盈、更加灵活,更容易发挥出原体超凡体质带来的速度,

  而克隆荷鲁斯则要更凶猛,他身上的动力甲更加厚重,更加有力,每每挥舞手中战锤,都像是掀起毁灭风暴的暴风眼,

  福根轻盈跳跃,躲避开荷鲁斯重锤掀起的烈风,同时手中的破炉者战锤卷起炉火般的明光,抓住荷鲁斯攻击时暴露出的破绽砸下,

  但荷鲁斯终究是荷鲁斯,纵使其只是一个克隆体,其刻在基因中的战斗本能依旧让他做出了正确的决断,

  荷鲁斯完全没有闪躲,反而像是一头莽撞的金属巨兽般冲锋向福根,

  破炉者砸在了荷鲁斯的身上,重锤掀起了如炉火般的光芒,荷鲁斯身上的重甲扭曲变形,但同时破炉者也被荷鲁斯巨大的身形阻拦,

  克隆荷鲁斯撞进了福根的怀抱中,破世者战锤自上而下挥起,砸向福根精致的下巴,

  福根被荷鲁斯所表露出的狂野所震撼,

  他看着狼神藏在层层肌肉之间的眸子,仿佛看到了毁灭力量在现世的显化,

  但福根却笑了出来,他感到自己的血液正在加速地流动,一种难以言语的亢奋和喜乐正在他的身躯中爆发而出,

  福根毫不迟疑抛弃了破炉者战锤,解放了自己的身躯,凭借远超凡俗的速度他一步后撤,鼻尖在距离荷鲁斯破世者战锤仅几毫米的地方划过,

  然后,福根赤手空拳,挥出了自己的双拳,

  覆盖在紫金手甲中的拳头像是暴风雨般砸向荷鲁斯的面门,

  血肉与金属的碰撞声响起,血点从福根不断挥舞的拳头下迸溅而出————

  咔!!

  福根的左手臂忽被荷鲁斯扼住,

  克隆战帅单手发力,硬生生将福根的手臂掰开,让自己那张正在流血的面容暴露在福根的眼前,

  彭!!!

  战帅刚刚开口,福根就用右手一拳打在了荷鲁斯的下巴上,

  “你!!!”荷鲁斯声音暴怒,

  福根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鼻子上,随后紧接着是眼眶,额头和脸颊,

  福根试图用疼痛迫使荷鲁斯放开他的手臂,

  但荷鲁斯的手臂却愈发的有力,他的手指甚至嵌入了福根的臂甲之中,

  他骤然发力,福根顿感天地在旋转,克隆荷鲁斯居然单手将福根甩了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重重砸向自己身后的地面,

  整个谋杀星都仿佛在震动,像是有一道雷光在地面之下炸开了,以荷鲁斯和福根为中心,四周三四米内的地面都随之凹陷了下去,

  福根感到头晕目眩,他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哀嚎、疼痛,

  但福根却情不自禁地笑了,

  血液正在他的体内飞速流动,喜乐正在他的身躯中产生,

  我们必须毁灭他!!

  那个声音在福根的脑海中说道。

  福根赞同地点点头,

  他要杀死战帅的克隆体,证明自己早已绝非一个克隆体这么简单,

  他是真正的原体,早已踏上完美之途.

  克隆荷鲁斯双手紧握破世者动力锤,滚滚烈风随着重锤砸向地面上的福根,

  但福根灵活一滚,躲开了那砸向自己脑袋的重锤,然后他身形一翻,站起身来,同时抓住了一旁的破炉者战锤,

  福根挥舞着破炉者战锤,同荷鲁斯手中的破世者碰撞在一起,两把战锤释放出的能量场恍若两颗恒星在相互碰撞、融合、碾压。

  而在四周阿斯塔特们的眼中,福根和荷鲁斯本身也同恒星一般炽热,

  福根像是一颗正值壮年的明亮太阳,炽热、完美、无缺,光球层上连一颗太阳黑子都找不到,其身上不断释放出的金与紫的光芒让人感到皮肤刺痛,

  荷鲁斯则像是午夜将近时升起的第一颗星,滚烫、强大、愤怒,誓要将午夜烧成灰烬,其身上不断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毁灭力量,

  锤与锤再次碰撞,谋杀星为之震颤,阴云随之撕裂,暮年太阳稀薄的光从缝隙间穿过,洒在两颗真正的恒星之上。

  但这战场上除了这两颗灼热的恒星,尚有两颗行星的交锋同样炽热,

  地狱兽阿巴顿向着原铸之首不断宣泄着子弹,同时寄宿在他的身躯中的那头无心杀戮领域恶魔「匈奴」也不断释放着致命的箭矢,试图射杀原铸之首,

  原铸之首不断凭借着超能力训练盒赋予的瞬间移动能力和自身的灵能力量与阿巴顿不断周旋,

  来自自然、来自生死循环、来自风暴的灵能编织成符文,如果有一个芬里斯的符文牧师在此,必然会惊叹于原铸之首所表现出的力量,

  但不仅仅是芬里斯的寒风,在原铸之首的身边还盘旋着其他类型的灵能力量,

  与命运纠缠在一起,以智慧为骨架编织成的法术,

  与迷信近乎没有区别,以数字为根基化作的诅咒,

  与自然之灵性混合在一起,以平衡为理念化作的风暴,

  太空野狼符文牧师、千子至尊巫师、死亡守卫数字命理学大师以及白色伤疤风暴先知的力量同时在他的身上展现,

  脐气带来的强烈幸福感笼罩着他,他能感知到自己的细胞正在被不断涌出的灵能撕裂,感受到自己的肌肉正因过分调动他基因中的力量而撕裂,基因缺陷所带来的疼痛也在神经间不断萌发,

  但他察觉不到疼痛,他的身躯完全任由他掌控,疼痛无法拘束他,无法限制他,

  无羁的灵能咆哮着压向阿巴顿,原铸之首的眼眸中不断迸发出灵能火焰,而地狱兽阿巴顿面对这般狂野的灵能一时间也难以靠近原铸之首,

  还有十二分钟零三十一秒.原铸之首计算着脐气的有效时间,

  但就在此时,原铸之首的鼻尖嗅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花香,

  在这个瞬息间,原铸之首仿佛看到了千万朵妖异的猩红花朵正在缓缓绽放,钻进了他的体内之中。

  罂粟,诞生于曾对人类造成重大影响的成瘾性药物的色孽恶魔正在宣泄它的力量,

这位恶魔悄无声息将自己的意志渗透进了原铸之首的体内,试图用快感、欢愉与欣喜感淹没他  “嗯?”罂粟恶魔发出了一声轻哼,

  它的意志在进入原铸之首的体内后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它.它在原铸之首的体内感受到了莫大的欢愉,

  可罂粟恶魔还没有在原铸之首的体内播撒快感啊,这种欢愉是怎么冒出来的??

  罂粟恶魔的本能被唤醒了,它情不自禁地开始体会原铸之首体内流淌的那股欢愉,那股幸福感,

  那幸福感远胜过罂粟恶魔所能制造的快感,那是一种更复合、更充实、更切实、更美好的感受,

  它犹如变成了一个婴儿,被母亲轻轻抱在怀中,母亲哼唱着恬静的乐曲,父亲在一旁看着窗外参天的巨树,期望着孩子也能如巨树般着装成长,

  它好像变成了一个少年,被高年级的学生踹着、欺辱着,但它的朋友们却挺身而出,曾经那个总是欺负他的孩子嚷嚷着你只能被他欺负,义无反顾地冲向了高年级的学生,他们遍体鳞伤,在夕阳下相互搀扶着回去,

  它好像来到了学习最困苦的日子里,寒冷的风拍打在窗户上嘎嘎作响,它的同桌从教室外跑进来,娇嫩的脸蛋被寒风冻得通红,她从肥大到遮住手指的校服中掏出了一杯热腾腾的奶茶,与它一同分享,

  它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妻子正抓住它的手,纤细的手指因婚礼的紧张而颤抖,

  它看到自己的孩子膝盖上挂着擦伤,但脸上却带着自豪高举着运动会的奖状,

  它看到自己老了,倚靠在床榻上,年迈的妻子轻轻在它满是皱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永远得合上了眼睛,但它并不感到悲伤,因为它也同样感受到了死亡的召唤,那并不可怕,反而分外温暖,

  它度过了美好且幸福的一生,它可以这样说。

  “呜嗯.啊?啊!”

  罂粟的灵魂发出了一阵因幸福感而生的呜咽声,

  这种情况让其他寄宿在阿巴顿身躯中的七头恶魔产生了困惑和懵逼,

  “罂粟!你在做什么蠢事?”德拉尼科恩质问道,

  阿巴顿大部分时候意志都不太清晰,每当战斗至关键时刻,德拉尼科恩往往不得不接手战斗的指挥权,操控其他七个恶魔来进行战斗,

  让罂粟入侵原铸之首的意志,也是它的指令.然而现在的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

  罂粟发出了一声轻哼,它从原铸之首体内感受到的幸福感,正在顺着它弥散向四周其他的恶魔,

这是他的本能,不断的散播快感,就像罂粟播撒种子,让漫山遍野开遍罂粟花一般的本能  其他七个恶魔很快便被这种幸福感所淹没,德拉尼科恩在幸福感的海洋中沉浮,忍不住地骂出了声,

  一个色孽恶魔,居然被别人用快感堕落了.

如此丢脸  连带着,阿巴顿的身躯也在强烈幸福感的冲击下僵硬了一瞬间,

  原铸之首抓住了这短暂的片刻机会,一把动力剑被他自腰间拔出,灼热的灵能为之覆上了咆哮的湛蓝烈焰,

  原铸之首的身影一闪,借助瞬间移动杀至阿巴顿的身侧,

  阿巴顿因身躯因被幸福感淹没而难以活动,只能僵硬地挥舞着手臂敲向原铸之首,

  原铸之首的眸子一闪,超能力训练盒训练出的透视眼让他找到了阿巴顿装甲中的薄弱处,

  原铸之首猛地挥剑,刺入了阿巴顿的手臂之中,

  剑刃微动,阿巴顿的一条手臂瞬间被斩断下来,嘭地一声落在地上,

  阿巴顿发出了一声野性的怒吼,连连后撤了两三步,

  “顿!!!!”

  “荷鲁斯继爸的臂断了!!!”

  这一声惊吼让原铸之首的动作都为之一滞,

  声音传至远处,正在与克隆荷鲁斯交战的福根听到也忍不住扑哧一笑,

  荷鲁斯更是面色阴沉、扭曲了几下,然后他情不自禁扭过头去,冲着地狱兽阿巴顿怒吼道:

  “艾泽凯尔!!!!!!”

  “你再踏马管自己叫荷鲁斯的继爸,我发誓我会让你死的比圣吉列斯还碎!!!!!”

  克隆荷鲁斯的基因记忆原本尚未觉醒,他几乎没有多少真正的荷鲁斯的记忆,

  但阿巴顿的话语刺激到了他,仅一句话就让荷鲁斯的基因记忆觉醒了三分之一。

  福根看着荷鲁斯,嘴角的笑容更甚:“欢迎回来,兄弟。”

  “福格瑞姆.”荷鲁斯因福根的话语和苏醒的记忆,脸上划过了一丝迟疑,

  但福根要的就是这样效果,

  他一步迈出,抓住荷鲁斯的迟疑,挥舞着破炉者战锤砸向克隆体。

  荷鲁斯的怒吼也惊到了阿巴顿,

  有三分之一荷鲁斯的基因记忆支撑,这一声怒吼真的像极了昔日的战帅,

  阿巴顿本能回首,情不自禁地喊道:

  “爹!你没死啊!!!”

  荷鲁斯扭过头来,瞥了一眼变成地狱兽的阿巴顿,脸上划过了一丝无奈,

  他叹了口气,甚至没有躲闪福根砸下来的破炉者战锤。

  “就这样吧。”荷鲁斯轻轻地说道。

  战锤呼啸,橙红色的炉光淹没了荷鲁斯,尖锐的锤头直接砸进了荷鲁斯闪烁的光头之中,

  嘭!!!!

  荷鲁斯的脑袋化作脑浆爆裂,向着四周溅射而去,化作了一朵猩红之花。

  “啊!爹!你又死了!”阿巴顿呆呆地说道。

原铸之首也抓住了阿巴顿呆愣的这一刻,他手持动力剑突刺向前,剑刃直刺向阿巴顿残躯所在的那棺材板  但一道不可名状、灰暗的、来自对人类对未知恐惧的扭曲情绪忽在他心中迸溅,那只潜藏在阿巴顿体内的无定扭曲领域恶魔最先从幸福感的海洋中钻出,恰到好处地让原铸之首停在了原地,

  始终隐藏在暗处的法比乌斯.拜尔注意到了这一刻的机会,

  一具不知何时倒下的帝皇之子尸体忽然站了起来,

  这具尸体的皮肤迅速溃烂,暴露出了法比乌斯.拜尔阴郁如蜘蛛的面容,

  他举起手中的苦痛权杖向着原铸之首的后背丢出,这把来自于恶魔王子、残伤侯爵沙.拉克克拉克的武器卷着可怖的亚空间邪能刺入了原铸之首的动力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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