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林,维多利亚会所,
经过正在弹钢琴的位置,张诚停下了脚步,
然后满脸疑惑的停下,看着正在弹钢琴的人,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沈默疑惑的扭着头,
漫长的季节!
可就在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张诚掏出一沓钱,拿出几张摆在旁边的桌子上道:“让她弹命运”
说完这句话,张诚就继续带着人往里面走了,
而听到张诚说的话,沈默也是一脸的疑惑,然后看着服务员王阳将钱拿到自己的面前,
修长的手指敲击钢琴,命运的声音随即响起。
一处包厢内,金爷正在跟来自港岛的卢文仲谈着生意,
不过就在这时,大门却是被人直接踹开了,
惊愕的看着这一幕,金爷不由得站起身,看向门口的位置,
因为他在桦林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谁敢来踹他的门,
下意识的将陪酒挡在面前,卢文仲显然是“纯粹”的港岛人,毕竟没被人砍过,都不可能这么的丝滑!
看着走进来的男人,金爷不由得拍着桌子怒喝道:“铁拴?你特么的搞什么?砸爷们场子是吧?”
“金爷,今天还真不是我来找您麻烦,是这位”
对着金爷开口,铁栓略显畏惧的挪开身子,让出身后的张诚,
走进包厢内,张诚身后的克里格们则是将整个包厢的出口都堵住了,
看着眼前的张诚,金爷的眼神变得锐利道:“小兄弟,眼生的很啊,怎么称呼?”
“张诚,诚信为人的诚!”
望着眼前四五十岁的金爷,张诚拍着手道:“姑娘们先出去!”
听到张诚的话,包厢内的陪酒们也是吓得不轻,连忙看向了金爷,
“行了,都出去吧!”
对着周围的人开口,金爷则是打了个眼神,似乎是让她们传递什么消息,
不过张诚并不在乎,因为今晚十二点前,他找不到沈琳,他就要换马甲了!
“小兄弟,这位是我的合作伙伴,跟咱们的恩怨没关系,是不是”
看着张诚将姑娘们放出去,金爷则是看了眼旁边的卢文仲,因为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麻烦,从而得罪这位老板!
听到金爷的话,张诚戏谑的道:“老帮菜,你特么是真把自己当成东西了?”
走上前,张诚抬脚站在酒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金爷,
望着张诚,金爷不由得眯着眼睛道:“小兄弟,我们初次见面,你就这么大的火,要知道,我金爷在桦林也是”
听着金爷的话,张诚反手抓起桌子上的一瓶酒,砸在他的脑袋上,
“咔嚓!”
随着酒瓶破碎,只见玻璃渣子洒落一地,
金爷当即满脸血的捂着脑袋,痛苦的倒在沙发上,开始哀嚎起来,
而看着张诚的凶狠动作,卢文仲也是吓得冷汗直冒,
因为即便是在港岛,大家就算有仇,也会先坐下来“讲数”,实在谈不拢才开打,哪有张诚这样,见面就送“礼”的!
陈浩南:你猜,他为什么叫颠佬诚?
山鸡:他人都是疯的,你跟他讲个毛线啊!
“十分钟,我给你十分钟,把我表姐交出来,否则我就杀光你身边的所有人,你的父母,子女,亲戚.一切,一切!”
抬脚踩在金爷的脸上,张诚碾压起来,眼神充满了狠辣,
而听到张诚的话,金爷此刻却是惊恐了起来,不由得看向铁栓,
委屈的看着金爷,铁栓则是小熊摊手道:“金爷,你可害苦兄弟了,我这肩膀上,还有俩口子呢!”
“你特么胡说八道什么?我金爷从来不搞这种歪门邪道的事情,你表姐,我不认识.”
挣扎的开口,金爷即便是到了现在,还想狡辩,
放开踩着金爷脸颊的脚,张诚蹲下身子,拿起旁边的酒瓶,一个接着一个的砸,
直到金爷满脸的鲜血,脑袋也开始变得昏昏沉沉,走马灯浮现,这才大吼道:“我叫人,我现在就叫人.”
听到金爷的话,张诚看着手里还没砸下去的酒瓶,反手给了旁边的卢文仲一下,
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卢文仲被砸了一瓶子,当即摸着脑袋,
随着鲜血和酒水流下来,他这才错愕的看着张诚,疼的直叫,
扭头看着卢文仲,张诚冰冷的开口道:“再嚎一个音,我就把你舌头扯出来!”
听到张诚这么说,卢文仲痛苦的捂着脑袋,满脸委屈,
因为他就是一个来谈生意的,怎么就莫名其妙被砸了!
不过看着张诚身后彪悍的克里格,卢文仲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因为他知道,这群人“非黑即白”,他要想在这里做生意,最好别惹他们!
十多分钟后,就在金爷挨个通知下面的人时,张诚却是将其拽起道:“他们来了的话,就去郊外找我”
说完这句话,张诚直接让金爷跟着离开了,
咽着口水,金爷即便是不想走,但在张诚的注视下,也是不得不离开维多利亚会所,
而就在张诚走后,卢文仲这才痛苦的蹲在地上哀嚎道:“谱尼阿姆,这人是神经病啊,神经病.”
郊外,某处荒无人烟的地方,到处都是堆积的乱石,
虎头奔停下,张诚则是倚靠着车门,嘴里咬着烟,吐出浓雾,
看着月空,张诚不由得眯着眼睛道:“还有四个小时.”
“小兄弟,你就没想过,你找错人了吗?”
看着面前的张诚,金爷此刻眼神中闪烁着憎恨,因为只要他脱身,那张诚就死定了!
瞥了眼金爷,张诚捏着对方的脖子道:“出来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站正!懂吗?你今天能落我手里,是你没用,是你废物”
说着,张诚拿出一份转让合同道:“维多利亚会所不错,转我!”
“你特么这是明抢?”
愤怒的看着张诚,金爷当即怒吼起来,
“他有孩子吗?”
扭头看着铁栓,张诚不由得询问起来,
看了眼金爷,铁栓此刻满脸苍白的道:“有!”
“铁栓,卧槽”
对着铁栓怒吼,金爷双眼都快喷火了,
“签?还是不签?我都无所谓,大不了宰了你,我再从你儿子或者老婆手里抢,都一样!”
满脸笑容的看着金爷,张诚狰狞的目光盯着他,
愤恨的写下名字,金爷此刻只希望,自己的手下没有那么愚蠢,真的绑他的表姐!
半个小时后,几辆金杯面包车抵达了,
就在乌泱泱的人下来后,只见张诚看着其中一人道:“卧槽尼玛,我就该想到是你!”
“你是?易中海?”
震惊的看着张诚,只见一开始在火车上就盯上沈琳的男人,吓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错愕的看着这一幕,男人也是吓得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