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陈宏好笑地拍拍马仙洪的肩膀。
“我们离开之前,还是先把这炉子藏好封印了,再派一支如花大军看守。7
再加上你村子有十二上根器镇守,应该就万无一失了。”
“好!”
说干就干。
马仙洪和陈宏忙活起来,在地下挖出一个地下室,用超厚的钢板封存。
又把所有的如花放在里面看守。
还加上马仙洪炼制的黑偶和白偶,基本不可能出现什么问题了。
“走吧。”
陈宏和马仙洪离开了碧游村,向着龙虎山而去。
从飞机场上下来,刚好,罗天大醮正在报名中。
一位道爷摆着一张桌子,报名排队的人形成了一个小队。
几个人排成一小队,稀稀拉拉的,陈宏也跟着去排队,马仙洪站在他旁边观察着周围。
只见整个山门,来来往往的普通人非常多。
有来旅游的,有来上香的,有来还愿的,有来送钱的。
唯独来报名罗天大醮的,非常少。
“看来异人的数量还是太少啊。”
“你看这老天师的罗天大醮也算是轰动整个异人界吧,但来的异人还是这么少。”
陈宏和马仙洪搭着话。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整个华夏境内,异人的数量也不过1.5万人。
其中约70%的异人聚集在哪都通公司,剩下的4500人则分散在其他地方。3
能来老天师这罗天大醮参赛捧场的,能有个百来个人,就该烧高香了。
大部分,都是来当观众,看热闹的。”
“宝儿姐,这就是龙虎山吗?好热闹呀。”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陈宏两人转头望去。
只见一行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向着这里走来。
“好奇怪的人。”
冯宝宝死死地盯住陈宏,第一时间发现陈宏的异常。
“他竟然没有气味。”
“宝儿姐,宝儿姐?”
张楚岚把头从四处观望中转过来。
顺着冯宝宝的视线望去,就看到陈宏两人。
“宝儿姐,怎么啦?”
这时,徐三徐四也被吸引过来。
“宝宝,怎么了?”
两人也顺着冯宝宝的视线,看到了陈宏。
“他们有什么问题吗?”徐三扶了扶自己的眼镜,闪过一道白光。
“那个人,很奇怪。”冯宝宝的手指指向了陈宏,“他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味。”
徐四皱了皱眉头,“怎么可能?”
“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异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气味。”
“只要是个人,就会散发出气味。”
“他怎么可能没有?”
“宝宝,是不是这里人太多,你闻错了?”
冯宝宝摇了摇头,“不可能。”
“我见过很多异人,没一个像他这样的。”
“要不是我无意间看到他的存在,我都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徐四瞳孔一缩,立马重视起来,能够瞒过冯宝宝感知的,不可能是普通人,一定是高手!
还是高手中的高高手!
“我察觉不到他的炁,他身上,没有炁的波动。”冯宝宝补充。
“可那明明是报名罗天大醮的队伍吧?”张楚岚呢喃了一句,“我应该…没看错吧?”
徐四和徐三对视一眼,立马下了决定。
“张楚岚,你保护宝宝,快走,离开那位高人的视线,快!”4
而且冯宝宝的秘密是长生不老,别人怎么看出来。老天师见冯宝宝他们也没有别的反应啊 张楚岚猛地回过神来,脸色凝重,毫不犹豫,“好!”
“宝儿姐,我们走!”
张楚岚拉起冯宝宝的手,果断开溜,脚底抹油。
生怕被那位诡异的高人瞧出冯宝宝点什么。
徐三徐四立马遮挡了冯宝宝的身形,向着陈宏走去。
准备吸引陈宏的注意力,为冯宝宝撤离争取时间。
陈宏见这场面,顿时明白了什么,失笑一声。
这徐家两兄弟,还真是害怕冯宝宝的秘密暴露啊。6
“这位道长,有礼了。”
徐三和徐四对着陈宏微微拱手。
“我是哪都通公司华北大区负责人——徐四。”
“我是哪都通公司干部经理——徐三。”
“嗯,两位,不知找贫道有何贵干啊?”
陈宏莞尔一笑,似笑非笑、高深莫测的眼神,看得徐三徐四头皮发麻,立马紧张起来。
这一刻,他们感觉自己不是被一个人看着。
而是被一条高贵的龙,用龙瞳死死盯住了。3
两人打了一个哆嗦。
“道…道长,您这样的高人,怎么…也来参加罗天大醮啊?”徐三紧张地又扶了扶眼镜。
“是啊,是啊,您这…”徐四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不是有失身份吗?”
陈宏呵呵一笑,“谁说,我是高人了?”
“啊?”徐三徐四有些懵。
“我分明是低人。”
“啊??”徐三徐四更懵了。
徐四忍不住抽了一口嘴角的华子,猛地倒吸一口烟。
“咳咳…咳咳…道长,您这还低的话,天下还有高的吗?”
“有啊,老天师,不就很高吗?”
“那老天师多高,您又多高啊?”徐三憋不住心里对冯宝宝的担忧,忍不住开口试探。
徐四猛地一个严厉的眼神刺过来。
徐三在开口的瞬间,就后悔了。
开口试探异人的实力,这可是异人界的大忌。
自己怎么关心则乱,糊涂了呢?
陈宏倒不怎么在意,潇洒随意开口。
“老天师啊,大概三四层楼那么高吧。”
“我嘛,顶多两层楼。”
“谦虚了,道长谦虚了不是。”徐四连忙赔笑脸打圆场。
“至于你们俩嘛。”
陈宏随意用手指指了一下两人,语气随意,就像指着花花草草。
“地板砖。”
徐四:(▼ヘ▼#)
徐三:o(▼皿▼メ;)o
“咳咳…咳咳…”
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徐三和徐四在这里这里自讨了个没趣。
刚要走,突然一顶着个黑眼圈,走路松松垮垮,好像肾虚一样没力的道士走了过来。
“哎呀,陈宏,可找着你了。”
“你这个王八蛋,你可害惨我了!”
“我*&¥#@%…”
陈宏眉头一挑,“王也?”
“你这只懒猪,怎么一见面就骂贫道啊?”
“贫道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说起这个,王也就有苦说不出。
累死累活地走到陈宏边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倚着陈宏的大腿不起来了,拿着帽子,不断给自己扇风。
想说些什么,看见有外人在,就又缩了回去。
“你这家伙,怎么突然在白云观拜师学艺了?
也不通知我一声,还是不是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