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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三章 帝国铁拳,大秦的战争体系碾压

  金色的日月战旗屹立当空,周围是众多白色的日月战旗猎猎作响,每一面战旗都代表着一支百户。

  足足一百个百户横亘苍野,两万秦军主力和一万多仆从军蓄势待发。

  一场新的大战,即将在讹达剌城外的草原上爆发。

  “轰轰轰轰”

  一个时辰之后,西方的地平线上扬起漫天尘土,两万钦察骑兵如黑色潮水般涌来。

  他们远道而来,每人都骑着两三匹战马,身上裹着厚重的羊皮袄,少数人穿着简陋的皮甲。

  手中握着弯刀或短弓,武器斑驳,一看便知是仓促集结的游牧部落兵。

  与之相对,秦军骑兵阵列严整,每人配备两到三匹战马,布面甲上沾着泥土与血污,却更显沧桑威势。

  白色缨盔整齐排列,阳光洒在甲胄上,竟透出一股排山倒海的压抑感。

  那是历经百战沉淀的煞气,让钦察骑兵的冲锋势头都滞涩了几分。

  钦察脱脱部的首领脱忽察儿勒住马,眉头紧锁地望着远处秦军阵型,语气凝重:“这北疆骑兵…装备竟这般精良?”

  “连甲胄都这么齐整,比花剌子模的皇家骑兵还气派。”

  旁边一名赫利剌部首领却嗤笑一声,挥了挥手中的弯刀:“装备好又怎样?”

  “花剌子模的骑兵也有铁甲,北方的罗斯人更是穿得像铁罐头,可哪个不是咱们钦察勇士的手下败将?”

  “他们阵形再齐,也挡不住咱们的弯刀。”

  “就是,秃儿罕那个女人还等着咱们赢了加钱呢。”

  另一名首领附和道,眼中闪烁着对金银的渴望:“我看,北疆人能赢下这几次战争,主要还是敌人太弱了。”

  “换做咱们钦察勇士,只会比北疆人赢得更加彻底。”

  “没错,今日咱们就让他们知道,草原的规矩,还是得咱们钦察人定。”

  在钦察人看来,北疆人和他们一样都是一群来自草原的游牧部族。

  一个在东方,一个在西方,没有太大的区别。

  脱忽察儿点点头,压下心中的疑虑,高声提议:“按‘群狼’战术来,分百个小队,绕着他们射,扰乱阵型,找机会冲进去。”

  话音刚落,一名首领立刻皱眉:“百个小队是不是太多了?咱们部落兵配合本就不算熟,分这么散,万一被北疆人逐个吃掉怎么办?”

  “不然还能怎么办?”

  赫利剌部首领摆摆手,语气急躁:“他们阵形那么齐,咱们扎堆冲上去,不是送命吗?”

  “群狼战术最适合骚扰,先把他们搅乱了再说。”

  另一名来自脱克撒巴部的首领也附和:“群狼战术是老法子,之前对付罗斯人就管用,对付北疆人肯定也成。”

  钦察各部是一群松散的部落联盟,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诞生一个如冒顿、铁木真这样的强人,把各部统一在一起。

  所以,什么事都得商量着来。

  几位首领你一言我一语,最终还是达成了一致。

  脱忽察儿见众人同意,不再犹豫,抽出腰间弯刀,指向秦军阵型,高声下令:“进攻。”

  很快,钦察骑兵如同被打散的蚁群,从密集的阵列迅速分散。

  原本黑色的“潮水”,瞬间化作上百股细小的“溪流”,朝着秦军阵型的四周奔去。

  每支小队由几名经验丰富的老兵带队,他们大多没有统一的旗帜,只靠身上羊皮袄的颜色或腰间的饰品辨认同伴。

  一名脱克撒巴部的老兵勒住马,压低声音对身边的士兵说:“都看准了,只在他们弓箭够不着的地方射,别冲太近。”

  “先射他们的马,把阵型搅乱了,咱们就赢一半了。”

  其他小队见状,也纷纷效仿。

  上百支小队如同真正的狼群,在秦军阵型周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

  可看到这一幕,李东山嘴角却掀起一抹冷笑,身边的秦军将领们更是哈哈大笑。

  “巧了,这群蛮子的招数,咱们也会。”

  李东山勒马向前,脸庞骤然变冷,高声传令:“强弩营、神机营准备。”

  “骑兵稳住阵型,听我号令。”

  “杀。”

  钦察各部骑兵越来越近,有的小队高速奔驰,在奔驰中射出箭矢。

  有的则停下马,对着秦军阵中密集的地方连射。

  还有几支小队玩起了帕提亚回马射,策马冲向秦军方向,在接近射程边缘时突然转身,借着战马的惯性射出箭矢。

  随后迅速撤退,整个动作流畅娴熟,尽显游牧骑兵的机动性。

  可就在下一秒,秦军阵中突然响起整齐的号角声。

  “放。”

  随着一名千户的一声令下,数百张强弩同时发射,密集的弩箭如一道黑色的墙,朝着钦察骑兵迎面扑去。

  “咻咻咻”

  “啊”

  凄厉的惨叫瞬间撕裂草原,脱克撒巴部的那支小队首当其冲,七八名士兵连人带马被弩箭穿透,尸体重重摔在地上,直接便没了生机。

  其他钦察骑兵也没能幸免,连人带马被射穿,惨叫声此起彼伏,伴随着战马的痛苦哀嚎,一具具尸体重重摔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草原。

  “怎么会这么远?”

  一名钦察老兵惊恐地喊道,他们的弓箭射程,比秦军的弩箭短了足足一半,根本没机会靠近就被杀伤。

  这箭矢的穿透力更是可怕,简陋的皮甲如同纸糊,连人带马都能射穿。

  与他们之前遇到的罗斯、花剌子模军队的弓箭完全不同,既致命又整齐,仿佛带着死神的气息。

  还没等钦察人反应过来,秦军阵中的虎尊炮突然轰鸣,炮弹带着刺耳的呼啸砸进钦察骑兵群中。

  “轰轰轰轰”

  一阵巨大的轰鸣过后,无数钦察骑兵被炸得血肉模糊,铁钉穿透了他们的身体,铁片划过了他们的脖子。

  鲜血淋漓,哀嚎声遍野,短短一瞬间的功夫,便有数百名钦察骑兵死在了秦军炮火之下。

  马匹受惊嘶鸣,原本分散的小队瞬间混乱。

  而火炮和神臂弩的攻击还没有结束,像是割韭菜一样不断的收割着钦察人的性命。

  后方,脱忽察儿脸色惨白,看着麾下骑兵不断倒下,心中的震惊难以言喻。

  “这…这是什么武器?怎么比花剌子模的投石车还厉害?”

  旁边的萨满祭司握着手中的骨杖,瞪大双眼望着秦军阵中,口中念念有词,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是恶魔的力量,北疆人召唤了恶魔。”

  “这箭雨和雷霆…是地狱的惩罚。”

  其他各部首领也慌了神。

  “不能再耗了,咱们是来进攻秦军的,不是去送命的。”

  “还没碰到他们阵脚,兄弟们就被射倒一片,再这样下去,百个小队全都得死光。”

  “撤,快让兄弟们撤回来。”

  脱克撒巴部首领急得嘶吼,他看着麾下士兵成片的倒下,心都在滴血。

  “这北疆人的远程武器太邪门了,咱们的短弓根本够不着他们,再不走,全得死在这儿。”

  另一名首领急声道:“不能力敌,北疆人的阵型像带刺的铁砧,咱们的进攻没用。”

  “快用佯装溃退,引他们出来。”

  各部首领瞬间慌了神,之前的自信与狂妄荡然无存,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

  他们原本想着靠“群狼”战术搅乱秦军,可没想到秦军的弩箭射程远超预期,更有一种神秘的恶魔武器,杀伤力更是惊人,连靠近都成了奢望。

  脱忽察儿看着四处逃窜的小队,咬了咬牙,知道再坚持下去只会徒增伤亡。

  他挥舞着弯刀,朝着麾下骑兵嘶吼:“撤,所有小队撤回来,别再射了。”

  “正面的三千人,假装溃逃。”

  “丢了旗帜财物,引他们来追,其他人埋伏在两侧,等他们进来就围杀。”

  传令兵立刻策马奔出,高声传达撤退的命令。

  正在游走的钦察小队听到命令,如蒙大赦,纷纷调转马头,朝着联军主力的方向奔逃。

  有的小队慌不择路,甚至撞在了一起;有的士兵只顾着逃跑,连掉落的短弓都顾不上捡。

  还有的被秦军后续的弩箭追击,边逃边惨叫,整个撤退场面混乱不堪,几乎将佯装撤退变成了一场真正的败逃。

  哪里还有之前“群狼”的威风。

  脱忽察儿勒马站在高坡上,看着逃回来的残兵,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萨满祭司依旧握着骨杖喃喃自语,各部首领围在一旁,没人再提“加钱”与“胜利”,只剩下对秦军战力的惊骇与对接下来战局的担忧。

  原本计划好的骚扰战术彻底失效,他们还没给秦军造成实质伤害,自己就先折损了上千人,这场仗,似乎比想象中难得多。

  而面对钦察人的败逃,李东山却不为所动“佯北勿从”的原则,他早已烂熟于心。

  更何况,这种佯装败逃、诱敌深入的计策,都是秦国骑兵玩剩下的。

  “传令,第十二千户刘从云所部,尾随敌军,别冲太深,只当‘诱饵’。”

  “再令,第九万户陈二强所部,即刻从侧翼戈壁绕路,务必在一个时辰内抵达钦察联军后方,待炮声响起,立刻发起冲击,抄了他们后路。”

  最后,他目光扫过麾下主力,语气坚定:“主力部队稳步推进,神机营的火炮跟紧,随时准备覆盖战场。”

  “遵令。”各将领齐声应和,迅速转身传达命令。

  钦察人是纯粹的游牧骑兵,不敢正面与秦军对冲,只敢骚扰游击,寻找敌人的弱点进行全力一击。

  当年的北疆人也是这么干的,对于如何遏制这套打法,秦国的将领们也都研究的彻底。

  接到命令之后,第十二千户刘从云沉声喝道:“追上去,咬住钦察人。”

  直接带领着麾下一千精锐骑兵,缓缓跟上溃逃的钦察兵,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

  陈二强率领的一个万户的精锐骑兵,从南方戈壁悄悄绕向了钦察大军的侧后方。

  而李东山则是率领着主力大军随后跟上,如沉闷的战鼓,一步步朝着钦察联军逼近。

  脱忽察儿很快发现了身后的秦军“追击部队”,他先是一惊,随即眼中闪过狂喜,对着身边的首领们大笑道。

  “哈哈,北疆人果然上钩了,就这么点人还敢追来,是嫌死得不够快吗?”

  赫利剌部首领也跟着兴奋起来,挥舞着弯刀喊道:“咱们赶紧设伏,把这队北疆人围杀了,也让他们知道咱们钦察勇士的厉害。”

  “没错。”

  脱克撒巴部首领附和道:“让兄弟们假装慌乱,把他们引到前面的洼地,到时候咱们四面合围,用箭雨把他们射成筛子。”

  “等杀了这队人,再回头对付他们的主力,说不定还能缴获些那厉害的弩箭。”

  各部首领纷纷赞同,脸上满是狂傲。

  在他们看来,秦军这是被之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竟然真的上当追击了,正好给了他们反杀的机会。

  脱忽察儿立刻下令,让麾下骑兵故意放慢速度,甚至丢弃一些破旧的羊皮袄和劣质兵器,营造出“溃不成军”的假象,一步步将刘从云所部引向预设的洼地伏击圈。

  当刘从云的骑兵进入洼地时,脱忽察儿猛地拔出弯刀,高声嘶吼:“围起来,放箭,一个都别跑。”

  “杀啊”

  “钦察的勇士们,冲啊”

  “为刚刚战死的兄弟们报仇。”

  早已埋伏在洼地两侧的钦察骑兵瞬间冲出,箭矢如飞蝗般朝着秦军射去。

  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原本“慌乱逃窜”的秦军骑兵突然勒住马,迅速结成紧密的圆形防御阵型。

  手持神臂弩的士兵直接放箭,“咻咻咻”的弩箭朝着钦察骑兵射去,不少钦察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射倒在地。

  脱忽察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秦军主力正如同移动的山岳般迅速逼近,灰白色的日月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火炮的炮口已经对准了钦察骑兵集中的地方。

  “怎么会?他们的主力怎么来得这么快?”脱忽察儿惊得声音都变了调,脸上的狂傲被彻底的震惊取代。

  话音未落,秦军阵中突然响起剧烈的轰鸣。

  “轰轰轰轰”

  数十门虎尊炮同时发射,炮弹裹着铁钉、铁片,带着刺耳的呼啸砸进钦察骑兵群中。

  “啊啊啊啊”

  惨叫声瞬间炸响,一名钦察士兵被炮弹直接命中,身体被炸得四分五裂,鲜血混着碎肉溅了旁边同伴一身。

  还有的士兵被飞溅的铁钉穿透皮甲,钉在马背上,战马受惊狂跳,将人甩在地上,又被后续的马蹄踏成肉泥。

  赫利剌部首领的坐骑被弹片擦伤,战马嘶鸣着直立起来,将他掀翻在地。

  他狼狈地爬起来,身上沾满泥土与血污,对着脱忽察儿嘶吼:“这怎么可能?他们的主力不该被甩在后面吗?”

  “这东西太邪门了,咱们快撤。”

  脱克撒巴部首领也慌了神::“萨满,萨满呢?快让你的神明挡住这恶魔的武器啊!”

  可萨满祭司此刻早已没了往日的镇定,他蜷缩在马背上,骨杖掉在地上被战马踩断,口中只会重复:“恶魔…全是恶魔…跑不掉了…”

  就在钦察人陷入混乱时,一名斥候骑兵跌跌撞撞地冲过来,连马都没勒稳就摔了下来,爬起来嘶吼道:“首领,不好了,后方,后方出现大量北疆骑兵,快把咱们包围了。”

  “什么?”

  脱忽察儿猛地回头,只见南侧戈壁方向,灰白色的大军如潮水般涌来。

  陈二强所部的铁骑奔腾而至,马蹄扬起的沙尘遮天蔽日。

  秦军骑兵手持长枪与神臂弩,一边疾驰一边发射弩箭,密集的箭雨朝着钦察骑兵的侧后方射去,不少正在围攻“诱饵”的钦察士兵应声倒地。

  此刻的钦察骑兵阵型密集,侧面完全暴露,秦军的侧后突击如同尖刀般扎进软肋,在心理与战术上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杀。”

  陈二强甚至亲自带队冲锋,拔出弯刀劈向一名钦察小队长,刀刃划过对方的羊皮袄,轻易切开了他的喉咙,鲜血喷溅在陈二强的布面甲上,更添几分煞气。

  万户都是如此,其他的千户、百户甚至是普通士兵更是争相向前。

  秦国的将领从来都不是只会坐在后方侃侃而谈,把将士们当做棋子的军事家,而是能与将士们同甘共苦,真正带头冲锋的勇士。

  而这也是秦军战斗力强悍的重要原因。

因为将领一旦战死,其他的士兵也会受到重罚,逼的所有人不得不不顾一切的向前冲  军法严苛,军令无情,重赏重罚,这就是秦军的铁律。

  与此同时,正面的秦军重骑兵也发起全面进攻,火炮轰鸣,弩箭齐发,戈矛如林,将钦察骑兵的退路彻底封死。

  刘从云所部更是突破防御阵型,与主力前后夹击。

  钦察骑兵彻底慌了,他们最引以为傲的机动性在近战中荡然无存。

  简陋的皮甲挡不住秦军的炮弩,松散的配合抵不过秦军的严明纪律。

  赫利剌部首领见势不妙,率先带着自己的部落兵突围,大喊道:“别管其他人了,保住自己的部落,撤,往咸海方向撤。”

  “对,保住部落要紧。”脱克撒巴部首领也跟着喊道,带着麾下士兵朝着另一个方向逃窜,完全不顾及身边还在抵抗的同伴。

  其他部落的士兵见首领跑了,也纷纷四散逃命,部落联盟的弱点在此刻暴露无遗。

  整个钦察联军瞬间土崩瓦解,士兵们丢盔弃甲,只顾着疯狂逃窜。

  但秦军不会给他们机会,李东山下令,动用所有骑兵展开追击,务必全歼其有生力量。

  秦军骑兵分成数队,如同捕猎的狼群,对溃散的钦察人展开无情追杀。

  草原上,惨叫声、求饶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

  有的钦察士兵跑累了,跪倒在地求饶,却被秦军骑兵一刀砍死。

  有的试图躲进草丛,却被秦军的神臂弩射穿身体。

  还有的慌不择路,掉进了草原的洼地,被后续的骑兵踏成肉泥。

  鲜血染红了百里长廊,尸体遍地都是,连草原上的风都带着浓郁的血腥味。

  夕阳西下,灰白色的日月战旗在血染的草原上飘扬,两万钦察骑兵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少数残兵逃向远方,再也没有能力与秦军抗衡。

  李东山勒马站在洼地中央,看着满地的尸体与鲜血,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对秦军而言,只有彻底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才能确保西征之路的安稳。

  这场两万钦察骑兵对秦军的旷野之战,并非简单的兵力数量或单兵战力比拼,而是“传统游牧部落军事形态”与“成熟帝国军事体系”的全面碰撞。

  钦察联军的核心战力是游牧轻骑兵,战术局限于“群狼骚扰”“佯装溃退”等传统游牧手段。

  依赖机动性与突袭性,缺乏多兵种配合,也无统一的指挥调度体系。

  反观秦军,构建了“骑兵强弩营神机营重骑兵”的多兵种协同体系。

  形成“远程压制近战突破侧翼迂回”的完整战术闭环。

  再则,就是纪律与指挥的差距,秦国军队拥有钢铁般的纪律和高度集中的指挥。

  而钦察部落联盟则松散得多,在复杂的战局中,秦军的执行力远胜对方。

  最后就是技术装备的差距。

  因此,在这场对决中,钦察人面对的是一支,同样精通、甚至更擅长“打了就跑”战术的军队。

  一支纪律远比他们严明,绝不会在战斗中因掠夺而散乱的军队。

  一支拥有他们无法应对的“重拳”(重骑兵、火炮、神臂弩等跨时代兵种)的军队。

  一支在战略和情报上全面碾压他们的军队。

  这场对决的核心并不仅在于单兵素质的差异,更是在于军事组织、战略战术、纪律和整体战争体系的全面差距。

  两万钦察骑兵的溃败并非偶然,而是传统游牧军事形态在面对更高级的帝国战争体系时,必然被淘汰的历史缩影。

第一次西征结束,秦国大致范围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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