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随着一声令下,两百多门虎尊炮同时开火,黑色的炮弹带着刺耳的呼啸,砸向亦剌勒堡西北段的城墙。
虽然虎尊炮的威力远不如神威大炮,正常情况下难以对坚固城墙造成致命损伤。
可这一次,炮弹落在城墙上,竟让墙面出现了细微的皲裂。
城墙上的守军瞬间陷入惊恐,一名士兵看着墙上的裂痕,声音带着哭腔高喊:“安拉啊,这是什么魔鬼的武器?城墙…城墙竟然裂了。”
“快跑,快离开这里,这武器会把咱们都杀死的。”
另一名士兵扔掉手中的盾牌,转身就往城内跑:“北疆人是被魔鬼附身了吗?连真主庇佑的城墙都能打碎。”
恐慌如同潮水般蔓延,守军们再也无心抵抗,纷纷逃离城墙,口中不停念叨着“魔鬼”、“安拉救我”。
曾经对“真主堡垒”的信心,在火炮的轰鸣与城墙的裂痕前,彻底崩塌。
消息很快传到秃儿罕太后耳中,她猛地从软榻上站起来,眼中满是愤怒:“废物,一群废物,是谁建造的城墙?连北疆人的破炮都挡不住,我要杀了他全家。”
一名官员小心翼翼地上前,声音发颤:“太后…当年负责重修西北段城墙的…是您的兄长,海尔汗大人的父亲…”
“你说什么?”
秃儿罕这才猛然间想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尴尬与愤怒交织在一起。
她这才想起,自己包庇的兄长,竟留下了如此大的隐患。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她直接命人将那名官员拖了下去。
“敢挑拨本太后血脉亲情,找死。”
其他人吓得不敢再说话,秃儿罕深吸一口气,厉声下令:“立刻拆了城内的民房。”
“用木料和砖石加固西北段城墙,就算累死所有人,也要守住这里。”
可匆忙的加固,根本起不到作用。
秦军的火炮持续轰击,日复一日,接连七八日过去,城内的民房拆了大半,秦军的虎尊炮也报废了四十多门。
终于,在一声巨响中,亦剌勒堡西北段的城墙轰然倒塌,扬起的烟尘遮天蔽日。
“城墙塌了,北疆人要进来了。”
城墙上的守军发出绝望的呼喊,纷纷扔下武器,朝着城内逃窜:“完了,彻底完了,真主也救不了咱们了。”
秃儿罕太后在远处看着这一幕,双腿一软,身体无力地靠在侍女身上,口中喃喃道。
“完了…真的完了…安拉啊,您为何要抛弃您的信徒…”
她曾经的嚣张与自信,在城墙倒塌的那一刻,彻底消失,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就在这时,秦军的重甲步兵开始攻城。
他们身披厚重的甲胄,手持长枪与盾牌,在火炮与神臂弩的掩护下,沿着陡峭的山路向前冲锋。
神臂弩的箭矢精准地射穿守军的胸膛,火炮则继续轰击城内的抵抗力量,重甲步兵如同钢铁洪流,所到之处,守军纷纷倒在血泊中。
一名身穿重甲的秦军士兵爬上山头,挥刀砍倒试图反抗的守军。
长枪一挑,将另一名士兵挑下陡坡。
另一名士兵则用盾牌撞倒守军,拔出腰间的短刀,刺进对方的喉咙,动作干脆利落,彪悍的战斗力让花剌子模残兵望风而逃。
很快,秦军士兵冲进了亦剌勒堡内。
城内的人早已乱作一团,贵族们带着财宝试图逃跑,士兵们四处躲藏。
秃儿罕太后身边也只剩下两名侍女,呆立在原地。
就在这时,几名黄甲秦军骑兵冲上前,直接用套马绳套住秃儿罕的脖子,猛地一拽,将她拉倒在地。
在她的惨叫求救声中,像拖牲口一样被拖拽了过来。
这位曾经权倾花剌子模的太后,最终沦为了秦军的俘虏。
堡内的金银珠宝,大多是秃儿罕从玉龙杰赤带来的,如今全成了秦军的战利品,被士兵们源源不断地搬出城,装车运走。
与此同时,扎兰丁也跟随秦军冲进城中,他四处寻找母亲与妻儿。
李骁答应过他,城破后会赦免他的家人。
可当他找到曾经关押母亲与妻儿的房间时,却只看到三具冰冷的尸体。
一名幸存的老仆颤抖着告诉他:“王子…您的母亲和妻儿…在城墙倒塌前,就被太后下令处死了…”
“太后说,不能让突厥人的血脉,玷污了花剌子模的皇室…”
“不…不可能…”
扎兰丁瘫坐在地,眼中满是绝望与悲痛,他猛地抱住母亲和儿子的尸体,放声大哭,“母亲,阿米达,啊啊啊,都是那个该死的毒妇。”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疯狂的杀意:“秃儿罕,我要杀了你,我身上流淌着突厥的血脉,有什么错?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杀我的家人?”
悲痛与愤怒交织,扎兰丁提着弯刀,朝着秦军关押俘虏的方向冲去。
他要亲手为家人报仇,让秃儿罕为她的残忍,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亦剌勒堡北方,不远处的一座山巅上,景象却截然不同。
大量武卫军将士驻守在山巅四周,黄甲如林,戒备森严。
李骁身披暗金龙纹布面甲,骑在一匹神骏的乌骓马上,目光望向北方。
遥远的天际线下,隐约能看到一抹深蓝,那是大陆上最大的内陆湖,里海。
又转头望向西方,那里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荒凉沙漠,没人知道,这片看似贫瘠的土地下,埋藏着足以改变世界的无尽黑色黄金。
“二豹,你可知道山的尽头是什么?”李骁轻声喟叹,声音带着一丝悠远,仿佛穿透了时空。
身后,一名身穿白色甲胄的年轻将领上前一步,他面容刚毅,眼神坚定,正是李骁的堂弟、如今第三镇的副万户二豹。
二豹顺着李骁的目光望向北方,沉声回道:“回大王,那片深蓝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西海。”
“末将听当地战俘说,他们叫它花剌子模海,传说中广阔无边,看不到尽头。”
李骁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华夏对这片湖泊没有具体称谓,历来将西方的大湖大洋都统称为西海。
“那你可知,西海的尽头又是什么?”
二豹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么远的地方,末将也没有去过,更没有听过。”
李骁忽然笑了,笑容中带着几分追忆,几分豪迈:“当年本王还是金州副都督,随兄长萧思摩第一次征讨突厥王廷时,曾抵达夷播海(巴尔喀什湖)。”
“那时本王也站在一座山上望向远方,身后跟着大虎、二虎和卫轩,本王问他们,夷播海的西方是什么?他们没人能回答上来。”
他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战场:“本王当时便告诉他们,总有一天,本王会带着他们打过夷播海。”
“看看天外的风景,将咱们的日月战旗插遍天涯海角。”
“如今,小小的夷播还已经无法阻挡我大秦的兵峰。”
“本王带着大秦铁骑,终于打到了西海,可这里,还不是天边的尽头。”
“西方的蛮荒之地,北方的草原深处,还有更广阔的土地,等着咱们大秦去征服。”
李骁猛地转过身,语气陡然变得坚定,带着一股震慑人心的力量:“二豹,记住,我大秦的征途是星辰、是大海。”
“血不流干,死不休战。”
“我大秦的征服绝不会停止。”
“这日月战旗,迟早会插向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只是下一次西征,本王不知道,还能否亲自带着你们出征了。”
他轻轻拍了拍二豹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期许:“我大秦的未来,要看你们的了。”
李骁心中清楚,此次西征大胜,花剌子模覆灭,大秦的疆域已横跨中亚,称帝之事也该提上日程。
等到朝堂稳定,新一代将领成长起来,他便无需再频繁御驾亲征,只需坐镇中枢,指引大秦的方向。
二豹感受到肩上的重量,猛地挺直身躯,单膝跪地,声音铿锵有力:“大哥放心。”
“我与第三镇的兄弟们,定不负大哥所托。”
“他日西征,定将日月战旗插得更远,让四方蛮夷都臣服于大秦脚下。”
李骁满意地点点头:“哈哈哈,好,说到做到。”
随后,勒转马头:“走吧,回金帐,还有两位‘贵客’,等着本王接见。”
回到秦军金帐,李骁坐在上首的虎皮座椅上,下方两侧站满了将领。
很快,两名亲兵押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正是摩诃末与秃儿罕太后。
摩诃末身穿破旧的锦袍,头发凌乱,眼神呆滞,早已没了往日苏丹的威严。
历史上,他能与秃儿罕分庭抗礼,拥有极大自主权,故而在蒙古人来袭时能逃往里海以西,最终病死。
可如今,他被秃儿罕剥夺权力,长期囚禁,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沦为秦军的俘虏。
秃儿罕太后则依旧带着几分倔强,站在帐中,抱着那只白色的波斯猫,眼神中满是怒意,死死盯着李骁。
李骁看着他们,语气平淡:“摩诃末,你可知罪?”
摩诃末缓缓抬起头,声音沙哑:“罪?本苏丹何罪之有?不过是败在了你的手中罢了。”
“何罪之有?”
李骁冷笑一声,“你进攻我大秦的撒马尔罕,率先挑起战端,导致两国交战,花剌子模百姓流离失所,这不是罪?”
“你身为苏丹,却被妇人夺权,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任由秃儿罕祸乱朝政,这不是罪?”
面对李骁的质问,摩诃末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神情依旧平淡:“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契丹人常说这句话,如今想来,倒是半点不假。”
“我既败了,便没了置喙的权力,你说我有罪,我便是有罪;你说我无罪,我便无罪,多说无益。”
“我只是有些不服,若非母亲夺了我的兵权,将我囚禁,你北疆人想要攻占玉龙杰赤,绝没有那么容易。”
李骁见他这般态度坦然,反倒是对他高看了一眼。
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秃儿罕,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至于你,秃儿罕太后,倒是比摩诃末有‘骨气’得多。”
秃儿罕依旧高傲的模样说道:“你这些异教贼子,你们毁了花剌子模。”
“安拉会惩罚你们的,你们会下地狱的。”
“安拉?”
李骁挑眉,语气越发嘲讽:“你的安拉,可曾救过你?可曾救过花剌子模?”
“你为了一己私欲,任人唯亲,打压异己,甚至为了换回侄子,不惜出卖长孙,最后连自己的兄长贪污修城银两都包庇。”
“花剌子模的覆灭,不是因为大秦,而是因为你这个祸国殃民的毒妇。”
秃儿罕被说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李骁继续说道:“你的安拉救不了你,倒是本王能给你一条‘出路’。”
“还记得本王之前给你的信吗?若你不降,便将你等皇室女人贬入军营,任我大秦将士处置。如今你成了俘虏,本王倒也说话算话。”
他扫了眼秃儿罕,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定:“本王会将你许配给此次西征有功的将士,也算是让你‘物尽其用’。”
若是再年轻二十岁,李骁或许会对她有点兴趣。
现在已经人老珠黄,也就免了吧。
秃儿罕年轻时可是号称‘钦察第一美人’,虽说如今老了,但总有秦军将领喜欢这份‘风韵’,更何况还有身份光环的加持。
“你敢?”
秃儿罕瞬间炸毛,挣扎着想要扑向李骁,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我是花剌子模的太后,是钦察部落的公主。”
“你怎能如此羞辱我?我就算死,也不会嫁给你们这些异教蛮夷。”
“死?”
李骁冷笑,“本王可没让你死。你活着,才能让花剌子模人看看,他们曾经敬畏的太后,如今是什么下场。”
“这比杀了你,更能让他们臣服。”
说罢,他不再理会歇斯底里的秃儿罕,转而对身边的亲兵吩咐:“至于其他花剌子模皇室女人,公主、皇妃、宗室女之类的,挑些年轻漂亮的留下,本王瞧着顺眼的,便留在身边。”
“剩下的,便赏给有功的将领,让他们也尝尝‘花剌子模王族女人的滋味’。”
“遵命。”亲兵躬身应下。
亲兵押着摩诃末与秃儿罕离开之后,李骁则是站在了金帐外,望着头顶的日月战旗,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花剌子模的覆灭,只是大秦扩张的开始,未来,还有更广阔的天地,等着他去征服。
但是,这一次的扩张要缓一缓了。
秦国第一次西征,至此彻底结束,他不准备继续对西方用兵,而是要率领大军返回金州,休养生息,日后再战。
回首这两年,大秦的西征之路堪称辉煌:攻破辽国王廷,彻底覆灭存续多年的辽国。
挥师西进,拿下西喀喇汗国;南下天竺,消灭古尔王国,重创德里苏丹国。
如今又踏平花剌子模,斩杀两万钦察骑兵,甚至将天竺北部纳入势力范围。
西域万里疆域,尽归大秦版图。
这样的成果,足以告慰国内百姓,也足以让大秦的威名传遍四方。
在离开花剌子模之前,李骁对当地治理做了周密安排。
大秦目前尚无能力对这片广阔的土地进行直接统治,更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将汉民迁移到这里,强行管辖只会加重秦国的统治成本和行政负担。
因此,他决定实行“羁縻统治”,将花剌子模变成随时吸血的营养包。
凡是主动投降的城池,一律不屠城,当地贵族只需献上足够的钱财与美人,便可继续管理本地事务。
但必须每年向秦国缴纳贡赋,且要遵照秦国命令,随时提供士兵与劳役。
这一政策既安抚了当地贵族,减少了统治阻力,又能为大秦持续输送资源,为日后的进一步治理打下基础。
安排好这一切后,李骁率领大军缓缓东返,第一站便抵达了西喀喇汗国的都城,撒马尔罕。
回到撒马尔罕的行宫,李骁难得有了几日清闲。
他先是找到了西喀喇汗国的王太后艾达娜,两人按照以往的“惯例”打了一番“拳击”。
可在李骁面前,艾达娜终究不是对手,几番缠斗下来,便被打得瘫倒在地,浑身酸痛得不能自理。
随后,李骁又找来辽国的浑忽公主,继续这场“力量较量”,直至夕阳西下,才尽兴而归。
几日后,李骁在撒马尔罕的议事大厅召集所有西征将领开会。
大厅内,将领们身着各色甲胄,黄甲、白甲、赤甲分列两侧,气势恢宏,众将云集,尽显大秦铁军的威严。
李骁坐在上首,目光扫过众人,语气沉稳:李骁坐在上首的虎皮座椅上,“此次西征,历时两年,咱们从金州出发,一路向西,跨越数千里。”
“攻破辽国王廷时,你们顶着严寒冲锋;拿下西喀喇汗国时,你们冒着风沙血战;南下天竺时,你们忍着酷暑攻城…”
他的声音逐渐提高:“西域万里疆域,是你们用刀枪拼出来的,是你们用鲜血染红的。”
“大秦的日月战旗能插在这片土地上,你们,功不可没。”
“本王为你们骄傲。”
话音落下,大厅内瞬间爆发出热烈的回应。
将领们纷纷挺直身躯,双拳重重捶在胸前,甲胄碰撞声整齐划一。
“愿为大王效死。”
“大秦万胜。”
呼喊声此起彼伏,眼中满是激动与自豪。
李骁抬手示意众人安静,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将士们有功,本王自然不会亏待。”
“今日便论功行赏,赏罚分明,以慰军心。”
亲卫立刻捧着厚重的封赏名册上前,将其展开在李骁面前。
李骁首先看向队列前方、身穿赤色白边甲胄的二虎,朗声道:“李骜。”
二虎虎躯一震,大步上前,再次捶胸行礼,声如洪钟:“末将在。”
“你率军南下天竺,连破古尔王国五十余座重镇,斩杀敌军十万余人,这份战功,在西征军中首屈一指。”
李骁缓缓念出功绩,目光中满是赞赏:“现免除你伊犁将军之职,任命你为河中将军,兼任第五镇都统。”
“掌管西喀喇汗国与古尔王国的所有军队,负责对天竺的战略部署,保障大秦西南方向的安全。”
“另外,赏黄金五万两,绸缎一万匹,波斯美人一百名。”
二虎道:“末将定不负大王所托,守好大秦西南疆域,若有来犯之敌,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李骁让二虎起身,继续说道:“此次西征过后,伊犁已非边陲,且经过多年移民与融合,当地汉民众多,局势稳定,无需再囤积重兵。”
“日后将取消伊犁将军之职,设伊犁总兵。”
“由此次西征中攻破花剌子模三座城池的千户赵虎担任,统帅一个千户的精锐驻扎伊犁,管理当地民兵,负责地方治安。”
“另,赏黄金一万两,绸缎三千匹,波斯美人三十名。”
被点到名的赵虎立刻出列谢恩,脸上笑开了花,连声道:“末将谢大王,定好好守护伊犁。”
随后,李骁的目光转向另一侧的李东山,语气依旧郑重:“李东山。”
身穿白色甲胄的李东山立刻出列,躬身应道:“末将在。”
“你率领第三镇大军,先是攻克辽国旧都虎思斡耳朵,打破了辽国最后的抵抗。”
“后又随本王攻破花剌子模,立下了汗马功劳。”
李骁沉声道,“现免除你阴山将军之职,任命你为碎叶将军,掌管碎叶城周边军务。”
“负责对北方钦察草原与西部花剌子模的控制,防止残余势力叛乱。”
“另,赏黄金五万两,绸缎一万匹,美人一百名。”
碎叶城,就是原本的辽国旧都,虎思斡耳朵。
唐朝时期的这一地区被叫做‘碎叶川’,安西四镇之一的‘碎叶镇’便位于此地。
所以,李骁便将虎思斡耳朵重新命名为“碎叶城”,成为大秦管控西域的重要据点。
李东山闻言双拳捶胸,声音铿锵有力:“末将定守好碎叶城,让钦察人与花剌子模残部不敢越雷池一步。”
“若有叛乱,末将定将其连根拔起。”
接下来,李骁又对其他将领一一进行封赏。
攻克亦剌勒堡的将领赏黄金一千两,负责押运粮草无差错的将领赏黄金六百两,甚至连负责医疗的军医,都得到了“赏黄金百两,赐‘神医’称号”的奖励。
如今,李骁手中就是黄金白银这些财物最多。
在不能赐予土地的前提下,只能赐予黄金珠宝用作奖励。
整个议事大厅内气氛热烈到了极点。
将领们或欢呼雀跃,或激动谢恩,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不仅官职得到了提升,还收获了丰厚的赏赐,这趟西征,真是值了。
封赏完毕,李骁站起身,双手按在桌案上,语气坚定:“诸位,此次西征虽已结束,但大秦对西域的治理才刚刚开始。”
“河中城与碎叶城,乃是大秦管控西域的两大支柱,你们务必守好这两座城池。”
“遵令。”众将齐声应和,声音震耳欲聋。
几日后,撒马尔罕城外,金色的日月战旗高高飘扬,李骁率领第一镇大军,踏上了返回金州的路途。
身后,是逐渐安定的西域大地;前方,是等待他开创的盛世。